摘要:她是廣東省律師電視辯論大賽“最佳辯手”,也是廣東省控辯大賽的“最佳風采”律師。
她是廣東省律師電視辯論大賽“最佳辯手”,也是廣東省控辯大賽的“最佳風采”律師。
作為主角,她曾本色出演我國第一部由律師真人扮演的律政劇《律師大爆炸》,因演技出色,被許多人誤以為是專業演員。
從2016年10月起,她掌舵盈科(佛山),短短4年時間,無論是律所規模還是業務收入,在佛山當地牢牢占據著佛山第一大所的位置。
2018年1月,她再挑重擔,當選佛山市第九屆律師協會副會長,開始為助力律師行業發展盡心竭力,為律協帶去一股新風。
2019年8月,她受聘成為第二屆佛山市政府“四套班子”法律顧問,為佛山“依法治市”貢獻自己的專業力量
2020年1月,她當選為佛山市政協委員,在新的職位上,用多年積累的經驗,踐行社會責任。
她常說,只有當自己活成了一束光,才能真正照亮別人。
她,就是現任北京市盈科(佛山)律師事務所管委會主任韓麗茹律師,成為一名“大律師”,一直是這位“大寫”的律政佳人畢生追求的執業夢想。
——題記
韓麗茹:一位“大寫”的律政佳人
文/彭川
“在開始醞釀今晚的演講時,坐在桌前,不知不覺間自己竟熱淚盈眶?;貞涍^往,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淚水,因為,我對律師職業愛的深沉!”
日前的一次參評演講,韓麗茹律師選擇的題目是《我心中的大律師》,這是她演講的開篇語,樸實卻又飽含深情。她的演講充滿激情、富有見地,將自己“最佳辯手”的動人風采和佛山規模最大律所掌舵人的個人魅力展露無遺。
6月底,她成功入選盈科首屆“百名大律師”。
心底的聲音:成為一名“大律師”
成為一名律師,是韓麗茹少年時代的夢想。
小的時候,她有一個武俠夢,常憧憬著自己有朝一日能夠像《天龍八部》中智勇雙全、義薄云天的喬峰一樣練就一身絕世武功,行走江湖、助強扶弱。隨著年齡增長,江湖夢漸遠,但俠義之心猶在。大學畢業后,她下定決心要做一名律師,執法律之劍,到職場天地中行俠仗義,懲惡揚善,給弱者以力量!
夢想,是成功的起點。2003年,韓麗茹大學畢業當年如愿通過了司法資格考試。
2004年8月,為了尋求更大的舞臺,她只身一人從哈爾濱赴佛山闖蕩。臨行前,她告訴好友:“我相信,早晚有一天,我會成為一名‘大律師'……”,而彼時的她還只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新人,卻豪氣干云,正是憑著心中的那團熱火,她毅然決然地踏上了南下的列車,開始了自己的大律師征途。
在中國著名的武術之鄉“佛山”,韓麗茹開始以律師身份追逐自己的“俠客夢”。她從一個律師助理做起,一步步努力奮斗成為當地規模最大律所的掌舵人。隨后又憑借自己在業內的出色表現,當選為佛山市律師協會第九屆副會長,開始致力于推動佛山律師事業的發展。這期間,執業的每一段歷程,雖充滿艱辛,她卻走的步履堅定。在她的內心,一直有個聲音鞭策著她向前:“我,要做大律師!”
何為大律師?
韓麗茹說,在社會上被冠以知名律師的各種稱謂中,有商業律師、紅頂律師、專家律師等等,對此,她并不認同。她心中對大律師的理解和定義非常清晰,且從未改變。律者,首先是精通法律的專業人士;師者,則是傳道、授業、解惑的先哲。通律容易,成大師難。她說:“我認為,所謂的大師,學識淵博是基礎;大師,更指那些意志堅定、具有人格魅力、引領并影響他人的先行者。我心中的大律師可以概括為:精通法律的專家、人格魅力的導師、影響社會的典范,傳播思想的智者?!?/p>
無悔的選擇,變身“刀尖上的舞者”
韓麗茹1978年出生,畢業于黑龍江大學,入行之初承辦的主要是民商事案件。
2011年,在承辦一起民事訴訟案件中,涉案的村長被刑事拘留,家人遂委托她擔任他的刑事辯護人。接受委托后,韓麗茹的專業和用心得到了充分認可。此后,村長又把韓律師推薦給另外一位刑事案件的委托人。就這樣,在看似偶然的機緣下,韓麗茹的執業范圍拓展到了刑事辯護領域。
“做刑事辯護,對我來說是一個考驗。”她說。
刑事辯護被認為是法律業務皇冠上的明珠,是最有價值、最有難度的法律業務。甚至有人說,未來二三十年大律師一定是刑事辯護律師,因為,刑事辯護關系到一個人的人格、自由、甚至是生命,其價值根本無法用金錢去衡量。
韓麗茹說:“做了刑事辯護之后,我深刻感到,律師執業若沒有承辦過刑事案件,律師生涯是不完整的。在某種意義上說,刑事辯護更具挑戰性,也更能體現律師的價值。”
前兩起刑事案件,韓麗茹代理得非常成功,委托人最終被判緩刑。開庭時,很多村民特意來到法院旁觀庭審,法庭內座無虛席。當韓麗茹發表完精彩的辯護意見后,村民們現場報以熱烈的掌聲。
“能夠得到大家的認可,當時心里還是很激動的”,韓麗茹說。
而另一起案件的當事人涉嫌職務侵占罪,指控的犯罪事實有十幾項,證據龐雜、事實混亂不清,“證據上的矛盾,法律的依據,每一筆款項的由來……事無巨細都得弄清楚?!庇捎诠ぷ髁烤薮?,長時間對著電腦,在連續工作一周后,韓麗茹的眼睛因此落下了結膜炎的毛病。最終,經過她的不懈努力,法院采納了她的絕大部份的辯護意見,僅認定了一項犯罪事實,當事人的量刑也大幅減輕。
這兩起案件的結果,給了韓麗茹莫大的鼓舞,也讓她深切體會到了刑辯律師的價值,“我幫助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家庭?!币舱虼?,刑事辯護逐漸成為她執業生涯最擅長的領域,她陸續成功代理了一系列的刑事案件。
這些年,令韓麗茹在刑辯領域扎下根來,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她認為,刑事司法實踐中,“有罪推定”的思維慣性依然存在,由此導致了處于弱勢地位的刑事案件當事人常不得不承擔起證明自己無罪的責任,正義的天枰開始傾斜……“一個稱職的刑辯律師,還應當監督司法機關依法辦案,推動刑事司法理念的轉變,通過個案公正推動法治的整體進步”,韓麗茹說。
刑辯律師,既要做好辯護,又要保護好自己,被譽為“刀尖上的舞者”,挑戰無處不在。然而,能夠幫助處于相對弱勢地位的普通民眾,“濟危扶困”,也符合韓麗茹成為一名“大律師”的執業追求。因此,她踏入刑事辯護領域執業,看似偶然,其實也是必然。
不渝的堅守,回望千帆立潮頭
知性干練,落落大方,生活中的韓麗茹律師待人親切,笑容富有感染力,法庭上的她卻又自帶鋒芒,建立在嚴密邏輯基礎上的論辯自有一股銳不可當的氣勢。
“做女律師不容易”,很多人有這種看法。而在韓麗茹看來,她的女律師身份賦予自己的優勢多過劣勢?!笆紫?,女律師的心思通常更縝密、細膩,在與人溝通時,更能用一種溫柔的力量穿透人心,實現更好的交流?!彼f。
其次,在外人看來,女律師需要投入更多的時間和精力放在家庭,從而影響了自己的工作,事實上,男律師為支撐一個家庭所承擔和付出的比女律師更多。相比之下,女律師因為沒有太大的野心,反而能夠全身心地專注于自己的本職工作,因此更能把工作高效的做好?!?/p>
當然,作為現任北京市盈科(佛山)律師事務所管委會主任,韓麗茹肩負重任,為承擔社會責任付出的時間和精力不少,盡管如此,她對辦案時的專注卻始終如一。
韓麗茹承認,整體上女律師承受壓力的能力要比男律師差一些,承辦案件既是腦力活也是體力活,很多時候需要全國各地四處奔波,為研究案情挑燈夜戰也是常有的事兒,因此,對身體和精神兩個方面都是巨大的考驗。
“為了長久維持良好的執業狀態,我們必須不斷打磨自己?!彼f。
她的應對之策,一是健身,二是讀書。
她常說,律師扶弱濟危,從思想到身體,都必先是個強者,所以健身是她畢生追求的事業。如今,點開她的微信朋友圈,會發現“第N跑”是其中絕對的高頻詞。到目前為止,她堅持健身已有6年時間,身材和精氣神的變化都非常明顯,對比不健身時的狀態,卻是判若兩人。
“健身,一種非常好的減壓方式。做律師會心累,當事人隨時可能向你傾訴他的不滿、焦慮和期待,很多都是負面情緒,因此,律師不僅需要有強大的內心,還需要學會適時、適當的排解這些壓力,而健身無疑是很好的選擇。”她說。
幾乎與健身同步,韓麗茹在很多年前就開始有意識地培養自己另一個習慣——閱讀。她很認同一位美國大律師的說法:一個不懂文學和歷史的人,不可能成為一個優秀的律師。她說:“無精專則不成、無涉獵則不通,要成為一名大律師,必須終身學習。除法律外,我不斷學習歷史、哲學等其他學科?!?/p>
讀書越多、從業越久,韓麗茹越深刻體會到,法律的生命在于實踐!
“我們這個行業不存在所謂的天才。以為熟知法律就能處理好法律問題,這是外行人的看法。律師職業的根本,是適用法律來解決實際問題。在熟知法律的基礎上,對現實情況做出準確的分析和預判,然后制定相應的策略、方案,隨機應變、爭取最理想的結果。在這一過程中,每一個環節,不僅要以法律為依據,還必須借助律師個人的人生閱歷和從業經歷。只懂法肯定是不行的。”她說。對知識的學習、對人生閱歷的積累,應該“廣不見邊、深不見底”,力求做到“通達”。正是在這一認知指引下,她在工作之余閱讀了大量書籍,哲學也成為她研究和學習的另一個方向。
通過不斷的學習、歷練、不斷的挑戰自己,如今的韓麗茹對案情的分析和判斷越來越精準、老練,漸漸的,她擅長處理重大疑難案件的名氣越來越響,一審敗訴后、二審再找她幫忙的委托人越來越多。這些年,她承辦了很多有影響力的案件,其中不少案件都成為了業界的經典案例。
多年的奮楫爭先,回望千帆,韓麗茹已然勇立潮頭。
文化引領,盈科(佛山)不斷創造歷史
新中國成立后至改革開放前,中國律師制度曾一度出現空白。1979年是中國律師制度恢復重建的元年?!胺旁跉v史長河中,41年只是白云蒼狗的一瞬,中國的律師群體還只是少年郎?!表n麗茹說,這41年,中國律師事業與經濟社會發展“同頻共振”,一起變革,經歷了法律顧問處、國資所、合作所、合伙所、個人所等組織形式的變遷。
2015年加入盈科(佛山)前,韓麗茹加入過合伙所,也自辦過個人所。
“時至今日,個人所已經難以適應經濟社會發展需要,現代社會法律服務專業分工越來越細,依靠個人的力量,即便你再優秀,時間精力有限、業務發展也會受限?,F在很多合伙所,雖名義上為合伙,但事實上依舊各自為政,大家只是借用一下律所的品牌,這樣很難形成合力。以公司形式運營的律所,也存在非常明顯的弊端。比如,律所主任獨占律所資源、獨享榮譽,其他律師上升空間有限,很容易觸碰到職場天花板?!表n麗茹說。
這些職場“教訓”,成為了她后來管理律所最寶貴的財富。
北京市盈科(佛山)律師事務所成立于2015年4月,經過短短5年多時間的發展,已由最初的二十幾人發展至今天擁有110余名執業律師、逾3 0名實習律師、數十位行政人員,共170多人的大所,是佛山市第一個人數破百的律所,也是佛山市規模最大的律所。
作為律所現任管委會主任,韓麗茹坦言,自己以往在職業生涯中對律所發展和管理的一些反思,她都帶到了現在的盈科(佛山)。
“首先,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適應新形勢,律所應該堅持規?;?、專業化發展,而規?;蛯I化又是互為支撐的。其次,在一個高效運行的團隊中,一套供大家共同遵守的穩定規則是不可或缺的,這套規則應該致力于營造一種有助于大家公平競爭的環境,盡量讓每個人都能在這樣的環境中創造更大的價值?!表n麗茹說。
在她看來,這些年盈科(佛山)能夠實現跨越式發展,和這些理念被貫穿于律所的管理、并得到有效執行是分不開的。“律所的理念和管理制度得到大家認可,進而吸引了不少人加入到盈科(佛山),加入我們后,律師的收入也確實有所提高。而且,職場空間比以前更大了。今年,我們所有一位律師被評為廣東省優秀黨員律師,這樣的榮譽放在他之前的律所,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實現規?;l展后,律所成立了不同的專業部門,既各自獨立又相互合作,律所還為此建立了一套完整的利益分配機制?!澳悴簧瞄L的案件,可以交予律所內部其他團隊來做,定好的律師費分配方案,財務會直接按比例處理好。2019年,我們律所有大約40%的收入都來自這類合作案件?!?/p>
作為律所管理者,韓麗茹深刻感受到了“文化”對律所管理的重要性。
應該說,很多律所都承認或強調律所文化建設,但實際上真正“落地”的情況并沒那么理想,許多還停留在口號上。到盈科(佛山)調研或跟律所打過交道的朋友都曾問過韓麗茹同樣一個問題:盈科(佛山)這么大規模、這么多律師精英,為什么始終看起來一團和氣?她的答案就兩個字:文化!
韓麗茹非常認可余秋雨老師對文化的定義:“文化,是一種成為習慣的精神價值和生活方式。它的最終成果和體現,是集體人格?!?/p>
她說,盈科(佛山)始終有一種文化自覺,一直在用心培育一種“誠信、開放、包容、共享”的律所文化,也是盈科律師的集體人格,“當律所文化體現在每個律所成員身上,那么,盈科律師的集體人格就真正形成了。有了文化,律所就有了凝聚力。”在盈科(佛山),遵守契約精神、講“誠信”是基本要求;對新事物、對外交流與合作等,大家基本持“開放”態度;律所經常組織案件研討會、青年律師培訓等活動,來“分享”經驗;對每個人的個性、處事風格,律所充分尊重和“包容”;律所提倡百花齊放、百家爭鳴。
另外,律所組織的演講培訓、聲樂班、舞蹈班等,律所同仁都可以免費參加。
處在律所領導者的位置上,韓麗茹心中的理想境界,一是無我,即身為領導者必須具有利他精神。二是奉獻,遇事多為同事考慮,站在律所未來發展的角度決定處理問題的方式。三是專業,自己必須是法律方面的專家,努力成為“業界標桿”,成為大家的榜樣,這樣才能服眾。四是自律,自己要有一身正氣,要有人格魅力。最后,就是能用自己的思想,影響和帶動身邊的人。
“換另一種表述亦可,就是我對大律師的定義:精通法律的專家、人格魅力的導師、影響社會的典范,傳播思想的智者?!彼f。
韓麗茹非常喜歡王家衛講到電影《一代宗師》時,提到的一個概念,即武術家的三個階段:見自己、見天地、見眾生。這也是她追尋的境界。
在韓麗茹心里,這些年聽到的最令她欣慰的評價之一就是:盈科(佛山)真不錯!
深深的牽掛,為青年律師成長護航
除了戰略定位,一個律所的核心競爭力主要取決于專業人才。
青年律師如何成才?
韓麗茹認為,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是要有良好的人品、健全的人格?!安灰屇愕募记纱笥谀愕拿赖隆?,這是她常說的一句話,她認為一個掌握專業法律知識的人如果沒有良好的職業道德,相比普通人,可能會給社會帶來更大的危害。“青年律師是社會的未來,是律師事業的未來,沒有好的引領,人生很容易走偏,這是值得全社會關注的大事?!?/p>
其次,走出學校,走向職場,青年律師還應接受幾年的社會實踐教育。“完成學業,拿到律師職業資格證,并不意味著你就是一名合格的律師了。進入這一行之后,青年律師應該先接受兩三年的實踐教育,經過一番沉淀,才能出去獨立辦案?!痹趲嵙暵蓭煼矫妫n麗茹擁有非常豐富的經驗,這些年,她看到不少急功近利的青年律師犯了同一個錯誤,從業之初難以靜下心來學習、沉淀自己,整天背個小包去外面拓展業務,想賺錢。最終,由于經驗不足,常把案子辦砸了,這不僅坑了自己當事人,也破壞了律師行業的土壤,更不利于自己的長遠發展。“入行后,一定要先沉下心來接受兩三年的實踐教育。”她說。
結合自身情況,盡早做好職業規劃。作為佛山市律師協會副會長,韓麗茹一直牽掛著青年律師的培育工作。她經常建議青年律師,既然你選擇了這一行,以后想成為一個什么樣的人,想成為一個什么樣的律師,這是必須要最先思考的問題。正如蘇格拉底所說,“不經過思考的人生是不值得一過的”,而“不經思考的職業也是不值得做的”!
“作為職場前輩,我們這些老律師,一定要想辦法幫助青年律師樹立一個正確的職業理念,幫助、引導他們做好職業規劃,這也是在維護整個律師行業的良好土壤,為中國法治事業培育生力軍,進而推動整個社會的健康有序發展?!表n麗茹說。
最后,無論是青年律師,還是資深律師,都必須堅守職業倫理。韓麗茹解釋道,律師的執業倫理分兩個層面,一是在委托人層面,律師是當事人的信托人,律師必須把客戶的事當作自己的事來辦,兢兢業業把它做好。二是在社會層面,律師要主動承擔社會責任,努力維護法律的正確實施,維護社會的公平正義,推動依法治國的進程。律師只有兼顧這兩方面的執業倫理,才能稱為一名優秀的法律人。
她常說,“把小案當大案做,做一件通一類”,這也是每個律師都應當遵守的職業追求。
肩頭的責任,盡職盡責助力行業發展
2018年1月8日,韓麗茹當選佛山市第九屆律師協會副會長,由此,其人生步入了一個新階段。
思維活躍、敢做敢言的她加入律協,給佛山律協帶來了一股新風,讓大家聽到了一些不一樣的聲音?!拔乙恢闭J為,思維固化是件很可怕的事。固守原來的做事方式、處事規則,很容易束縛思想,無法創新。我們面對的環境和工作每天都是不一樣的,所以,我們必須以一種創新思維、不斷打破以往的一些舊規則,打破那些束縛我們思維的條條框框。作為律協領導,我們應向優秀看齊,引領、推動佛山律師事業更好、更健康的發展?!表n麗茹說。
作為佛山律協的一名新兵,在一些人眼中,韓麗茹是個另類,思維和想法和大家都不太一樣。對此,她常借用魯迅先生的一句話來回應,“從來如此,便對么?”她相信,不破、不立。
到律協后,韓麗茹對于“有所為、有所不為,有位才能有為”這句話有了更深刻的體會。
佛山律協副會長的身份,給了她助力行業發展方面更大的發揮空間,讓她的聲音被更多人聽到,她對律所做法也被更多人看到?!昂芏鄷r候,你不處在那個位置,很多事情你是做不了的。比如,促進律所之間的交流,強化佛山律師整體品牌形象建設等等?!鄙先胃睍L后,韓麗茹積極推動律所之間的交流,傾聽佛山律師的心聲,引領行業發展。她還把盈科(佛山)這幾年的管理制度、文化理念介紹給兄弟律所,鼓勵大家走規模化、專業化的發展道路,她的所為,給佛山律師行業注入了“新風”,“不管別人怎么評價,對這一點,我自己覺得還蠻欣慰的。”韓麗茹笑著說道。
對青年律師的培養,也是韓麗茹到佛山律協后傾注了大量心血的工作。在她的力推下,佛山律協開始組織青年律師辯論賽。其中,2019年佛山律師(刑事)模擬法庭大賽的決賽,吸引了近30萬網易新聞客戶端網友觀看同步網絡直播,大家紛紛直言“看得我熱血沸騰”。這類活動的舉辦,既鍛煉了青年律師,增強了佛山律師界的交流和凝聚力,也取得了很好的社會反響,進一步擦亮了“佛山律師”這張“城市名片”。
2019年9月6日,為慶祝新中國成立70周年、律師制度恢復40周年,佛山律師們自編自導自演了一場文藝匯演,當天,500多名律師相聚金馬劇院,精彩的節目更是刷爆了佛山律師的朋友圈。看到反響如此熱烈,作為總導演,韓麗茹的內心自然感覺無比欣慰。“引領行業發展,擦亮佛山律師品牌,這也算是我兌現了當初競選時的承諾?!彼f。
2020年新春伊始,面對突如其來的新冠肺炎疫情,韓麗茹和同事們也是第一時間行動起來,積極捐款捐物,還組織專門團隊,線上線下結合,開展普法、接受法律咨詢,為助力民營企業復工復產也做了大量工作。
內心的篤定,始終在追夢的路上
韓麗茹說,人生的意義不在于你自己擁有什么,而是你為社會做了什么!在十幾年的執業生涯里,她堅守職業操守,用勇氣和智慧,代理了眾多大要案,有責任、有擔當!
現在,“不斷成長、不斷超越自己,無所畏懼”是韓麗茹對自己狀態的總結。她說,無所畏懼是因為內心很篤定,清楚自己想要過什么樣的人生,對律師這項職業的認知、對律師事業未來發展的方向和目標,自己內心非常明確。
“執業這么些年,我最大的改變是心態。以前照顧好自己及家人就可以了,現在我希望能把自己活成一束光,只有這樣才能去照亮別人、溫暖他人。”韓麗茹說。
她非常喜歡蘇格拉底的另一句話,人這一輩子,“終其一生,追尋真理,認識自己的無知就是最大的智慧”。“年齡越大,越能深刻感受到世界的浩大和自己的渺小,很多事情都是我們不知道的,人生的意義很大程度上在于探索未知,不斷學習,不斷進步,不斷成長。以后,我會一如既往地遵循這種內心,不斷超越自己,并盡量多為社會做貢獻?!?/p>
韓麗茹深知,大律師之路充滿坎坷,但她表示,前行的路上,無論是鮮花掌聲,還是暴雨泥濘,她都不會放棄,永懷感恩之心,不負各界信任,努力活出自己的光芒。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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