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文宇律師:匠心二十載,術業有專攻

律師職業生涯逾20年之際,邱文宇律師多了很多身份,亦有更多榮譽加身。就在日前,他入選了China Business Law Journal《商法》“2022年The A-List精英律師”榜單。

作為一名專業律師,他已協助客戶將數以億計的不良資產“變廢為寶”,談話間卻娓娓道來、不徐不疾,無不透露著他對律師這一職業的情懷與堅守。邱律師帶領的團隊是中國最早從事金融和不良資產專業法律服務的團隊之一,經歷過行業的高峰低谷,經手過大大小小的項目和案件,而今的他更有一份專業經驗積淀下的篤定與從容。

眼下,我國不良資產處置進入高峰期。“這是一個高門檻的行業,對從業者的專業能力要求很高。”邱文宇說,“這些年,我們一直努力在做的,就是不斷提升自己的核心競爭力去適應市場需求。”

心無旁騖的長期主義者

2001年,邱文宇自上海交通大學法律系畢業后,先在銀行工作了兩年,由此開始接觸信貸資產管理業務。2003年,他辭職加入律師隊伍,自那以后,一直都在和中國的不良資產行業打交道。

中國的不良資產行業以1999年信達、長城、東方、華融四大國有資產管理公司的成立為標志性起點。2001年,外資機構開始參與后,行業加速走向市場化和專業化。邱文宇還記得,自己入行之初,正趕上中國不良資產市場的第 一個投資周期,“我所在的團隊也搭乘這趟快車,通過與四大國有資產管理公司以及一眾國際知名投行之間的合作,積累了很多實踐經驗。”

只是,這是一個逆周期的行業。2010年,在經歷了兩年的全球金融危機沖擊后,中國經濟企穩回升,并于當年正式趕超日本,成為世界第 二大經濟體。彼時,經濟回暖的中國,給人的感覺就是充滿了生機和活力。然而,不良資產卻就此步入了行業寒冬,直到2014年新周期回歸,才算走出“谷底”。

在那段期間,邱文宇眼見著不少同行和合作伙伴離場,轉換“賽道”。但他選擇了堅守,選擇通過對專業的堅持和不斷的學習來沉淀自己。

“既然選擇了這個專業方向,就必須面對經濟周期的交替所帶來的考驗,尤其是在整個行業遭遇寒冬時,耐得住寂寞非常重要。”他說。

這種堅守,最終讓他和團隊等來了漫長等待后的黎明,實現了新的發展。2014年后,不良資產處置周期再度來臨,隨著金融機構的不良資產被大規模推向市場,各路資金蜂擁而至。“我之前還從未見過不良資產這個行業受到如此追捧。”邱文宇說。據中國銀保監會的數據,2017年至2021年的5年時間里,中國累計處置不良資產11.9萬億元,超過此前12年處置的總量。

當然,守得云開見月明的前提是,邱文宇即使在此前長時間的低谷期,都沒有一刻停止耕耘和跋涉,專業上也做了不少具有創新性的嘗試。在堅持這條道路上,中途而返者眾,但邱文宇不同,他始終能立足當下而錨定長遠,以扎實的專業功底和豐富的行業資源,在機遇再度來臨時獲得先機。

正如他所言:“經濟周期對我們這個領域的業務影響更為明顯,因此,眼光必須放長遠,無論市場是好是壞,都需要能時刻沉下心來,夯實自己的基礎,不斷鞏固和提升自己專業上的比較優勢。駑馬十駕,功在不舍。上坡的路從來都很難走,何況還要長時間的堅持,但你不走,就必然看不到高處的風景。”

“專”無止境的律界“巧匠”

專業是律師立身之本。十幾年如一日的堅守中,邱文宇更從未間斷過專業領域的蛻變和自我革新。

近年來,邱文宇帶領團隊協助客戶完成了多個大型困境地產項目的債權收購、債務重組或破產重整投資等工作,其業績備受矚目。很多時候,邱文宇提供給客戶的已不只是法律方面的專業解決方案,更有他在這一行浸潤多年所積累起來的經驗和閱歷。

“經過20年的深耕,不良資產管理行業中相對活躍的參與主體我們基本上都接觸過或者合作過;對行業內的盈利模式、商業邏輯等,也都比較熟悉,因此,除了法律方面的技術支持,在投資架構設計、資源對接等方面,我們也有比較突出的優勢。”邱文宇說。

過去20余年,中國不良資產管理行業從無到有、從小到大。同時,處置不良資產的手段也日漸多元。適應這種市場需求,邱文宇和團隊的業務鏈也在不斷延伸。“不良資產的清收和交易,這些傳統業務我們一直都有在做。近年來,債務重組、破產重整以及為實體企業結構性紓困等新業務強勢崛起,受此影響,我們的業務格局也自然而然地走向了多元。”邱文宇說。

2020年,邱文宇協助客戶參與上海某商業廣場破產重整投資項目,當時該廣場陷入了商場被迫停業和即將被強制拍賣的困境,而經評估,其拍賣后的可分配款項遠不夠償還債務。綜合各種情況來看,以存續式重整模式將廣場整體盤活無疑是最 佳選擇。但該項目歷史背景復雜、債權人類型和數量眾多、各權利人之間存在著極為復雜的利益博弈。通過不懈努力,律師團隊最終成功協助金融機構和重整投資方完成了對該項目的破產重整。該重整計劃的通過,審結清理了21億余元的債務,節省了近5億元的處置稅費,化解了強行清退商戶可能引發的一系列社會矛盾……更重要的是,由于重整投資人的引入,使該廣場獲得了重生的機會。該案例最終入選上海破產法庭成立三周年五大案例。

2022年3月初,邱律師接受一家外資銀行的委托,協助其追償一筆不良債權。面對上海疫情帶來的實際困難,在客戶委托后的一周內即完成執行立案并對質押股票進行了凍結。同時,在該股票解禁后即刻啟動處置,并通過多方渠道進行資產營銷。該筆不良債權的高效處置為客戶在極短時間內挽回人民幣近2億元的損失,體現了團隊在不良資產法律服務領域的專業優勢和處置端的資源整合、資產營銷能力。

同年8月份,團隊協助資產管理公司紓困上市公司,對該上市公司17.3億元的到期債券進行債務重組,及時化解了上市公司的債務危機。整個交易共涉及9個交易主體,法律顧問團隊在極短的時間內協助交易各方梳理好交易架構,起草數十份交易文件供交易各方和涉及相應手續的政府部門進行討論和審閱,及時協調各方訴求,協助各方完成內部審批工作,最終成功達成交易。國內媒體評價該模式為不良資產行業的創新之舉,有效緩解了涉房上市公司的債務壓力。

“律師行業本質上是服務業,用專業服務滿足客戶的需求是我們的本職工作,而客戶的需求通常是多樣化的,因此,能否為客戶提供一站式的綜合服務,是檢驗一家律所是否具備核心競爭力的一個重要標準。”邱文宇和他的團隊經手的經典成功案例不一而足,這背后又何嘗不是他對專業如工匠般專注如一的打磨。

2023年3月,在第八屆中國特殊資產投資峰會上,上海德禾翰通律師事務所不良資產與重組業務委員會的案例和業績入選了《中國特殊資產峰會綜合推薦優秀服務商手冊》。

律所管理中的“有心人”

在專業領域,他是“變廢為寶”的行家里手;在律所管理中,他是帶領律所一起成長的有心人。

“無論市場怎么變化,不管律師行業如何發展,我們對這一目標的追求,從來都不打折扣。在我內心,相對于團隊的規模和知名度,我更看重客戶和同行的評價,更看重美譽度。”

踏入職場20余年,如今作為上海德禾翰通律師事務所管理合伙人的他,肩負更多責任,也對自己有了更高的要求。邱律師注重律師梯隊的培養,也與團隊一起不斷學習共同成長。例如,法律法規和司法解釋每年都有很多更新,金融領域新的政策和業務模式層出不窮,他認為對新出現的法律問題的探討和研究一刻都不能懈怠。

而在他負責的律所專業化建設方面,德禾翰通堅持每年面向全所同事開展業務培訓“鷹”計劃,包括“雛鷹計劃”“菁鷹計劃”和“老鷹計劃”,分別針對不同的執業群體和經驗不一的律師,設置了側重點不一的課程。他開創性地在培訓課程中引入商學院MBA教學中的課題討論模式,既有助于學員將理論知識轉變為實踐技能,又培養了團隊合作意識,讓大家在一起發現問題、分析問題和解決問題。該系列培訓計劃被作為律所品牌影響力的典范,入選《律所*品牌影響力指南(2022)》。

在律師工作以外,他還先后受聘擔任了上海交通大學凱原法學院兼職碩士研究生導師、上海高級金融學院金融MBA業界導師和中國地質大學(北京)兼職碩士研究生導師等,為國內一流高校培養復合型人才提供實踐性經驗指導,同時參與一些社會活動。“我喜歡和年輕人一起交流,從他們身上能看到一股沖勁,他們有無限的潛力,很多地方值得我學習。”他笑言。此外,公益慈善活動,他和律所一直以來也都熱心參與。接受本次采訪時,他剛從云南的一所偏遠小學參加完公益捐贈活動歸來。

作為一名專業律師和律師事務所的優秀管理者,邱文宇律師有獨特的標簽。專注如他,不斷拓寬知識邊界和突破自我認知,不斷成就專業之外的多重身份;謙遜如他,始終把自己定位為服務他人的人。成己達人,是他覺得最有意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