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肺敗毒防治“濕毒疫” 現代科技發展中醫藥

2022年3月31日,世界衛生組織發布了“關于中醫藥治療新冠肺炎專家評估會的報告”,來自6個區域的21名國際專家參與其中。報告指出,中藥能有效治療新冠肺炎,縮短病毒清除時間,降低輕型、普通型病例轉為重癥的幾率,改善臨床預后,同時鼓勵成員國考慮中國形成并應用的整合醫學模式(中西醫結合模式)治療新冠肺炎,有效管理當前疫情并對未來可能發生的大流行做好準備。在這場新冠肺炎攻堅戰中,中醫藥在世界范圍內獲得廣泛認可。

宣肺敗毒,中醫藥顯防控優勢

2020年初,新冠肺炎疫情在全球蔓延。當時,無論是西醫,還是中醫,對這種病毒都知之甚少。如果說西醫逐漸通過基因測序分析、攻防這種病毒,中醫則是通過患者的具體癥狀了解和醫治,而某種疾病的若干癥狀可隸屬多種證型,比如“肺脹”“喘證”同屬中醫肺系疾病,多與痰、瘀、虛有關,中醫藥可在確定主證的基礎上,綜合其他癥狀辨證論治,取多藥匯成一方,對一種疾病進行多途徑、多靶點的治療。可以說,在新冠肺炎等復雜疾病的防治中,辨證施治、多靶點干預是中藥治療的獨特優勢。

臨床中,大多數新冠肺炎患者的首發癥狀有發熱、咳嗽、咽喉不適、氣短氣促、疲倦乏力等,同時有舌質暗紅、苔黃膩等情況,可伴發消化系統癥狀,比如腹瀉、口苦等,病情遷延難愈,這一點符合中醫里“濕”的范疇——重濁、黏滯、趨下。在臨床救治過程中,中國工程院院士、中醫科學院名譽院長張伯禮曾指出,新冠肺炎屬于“濕毒疫”,即濕毒郁肺所致的疫病,而濕毒內蘊是核心病機,兼夾發病是臨床特點。

確定了新冠肺炎的核心病機,辨證施藥便有了可循之路。抗擊疫情的過程中,臨床篩選出了有效的“三藥三方”,并列入《新型冠狀病毒肺炎診療方案》。其中,“三方”分別是宣肺敗毒方、清肺排毒湯、化濕敗毒方3個方劑。

歷史中,麻杏石甘湯(《傷寒論》漢·張仲景)、麻杏薏甘湯(《金匱要略》漢·張仲景)、葶藶大棗瀉肺湯(《金匱要略》漢·張仲景)、葦莖湯(《外臺秘要》唐·王燾)、不換金正氣散(《太平惠民和劑局方》宋·太平惠民和劑局)5個經典名方,都有辛涼宣泄、清肺平喘的功效。現在的“宣肺敗毒方”正是在五方基礎上凝練而來,組方包括麻黃、石膏、麩炒蒼術、廣藿香、甘草等中藥,強化了宣肺化濕、清熱透邪、瀉肺解毒的作用,一方治多證,主治“濕毒疫”。

此外,在新冠肺炎患者的診治中,臨床創新性地加入了虎杖、馬鞭草、青蒿等配伍,以增強其解毒、活血、通絡的功效,以防止濕毒、瘀相互“勾結”,截斷病勢。其中,虎杖、馬鞭草已被現代研究結果證實,具有抑制炎癥因子風暴、促進痰液吸收、緩解小氣道炎癥的功效,包括咳、痰、喘等,可謂“藥盡其用”。

抗擊新冠肺炎疫情中,中醫藥全程參與,甚至發揮出主力作用。從《新型冠狀病毒肺炎診療方案(試行第六版)》,到最新的“試行第九版”,宣肺敗毒方在內的“三方”均被列為推薦處方,用于治療新冠肺炎輕型、普通型患者,并給出了推薦中成藥,加速了抗疫藥品的普遍性、可及性。

“中藥+科技”,喚醒古方古劑

傳承千年的中醫藥是中國傳統文化的重要載體、維護人民健康的關鍵抓手,更是在全球抗疫中承擔著重大角色,其中,中醫藥的現代化發展起到了關鍵作用。中醫古方古法數量巨大,比如宋代《太平圣惠方》中有16834首方劑,明代《普濟方》中有426首方劑,至今散落民間的古方古法不計其數,價值不言而喻。如何讓這些“沉睡”的古方醒過來,是引領中醫藥高質量發展、傳承發展中醫藥的難點,而科技創新是助力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的突破點。

中藥組分具有一定生物活性,但一則方劑中的不同活性小單元“聚集發力”才發揮出了獨特療效。想要將其中的有效組分和無效物質進行分離,即使有現代化科技手段作為支撐,如果沒有中醫理論、經驗做指導,一一篩選適合的中藥猶如大海撈針。最初,即使“宣肺敗毒方”可顯著緩解肺部炎癥并降低血清促炎細胞因子水平,但潛在藥理機制仍不明確。基于此,張伯禮院士團隊將高分辨率質譜法與分子網絡相結合,以炎癥相關通路為主要目標,對宣肺敗毒方中的主要活性物質進行分析,初步鑒定了黃酮類、萜烯、羧酸等154種化合物。通過多模式篩選發現,虎杖、蘆薈和紅柑橘可明顯下調巨噬細胞活化,并確定其活性化合物為虎杖苷、異甘草苷和獼猴桃苷;青蒿、麻黃中的麻黃堿、白術內酯、山柰酚可顯著抑制內源性巨噬細胞遷移。“宣肺敗毒方”在炎癥調節中的藥理機制、有效成分得到了實證。

“創新科技+現代工藝”為中醫藥傳承注入“新活力”。

可見,中醫藥的守正創新需要傳統中醫藥理論、臨床中醫藥經驗與現代科技“三結合”——發掘基礎藥理,臨床經驗做指導,借助現代工藝,讓古方轉化成便于服用的藥。這是“中醫+科技”深度融合才能達到的成果,不僅需要政策的支持,更需要臨床與企業、科研機構、高等院校等加強協作、共享資源、轉化成果,才能全面加強中醫藥科技創新體系的建設與支撐。只有將創新組方與現代制藥工藝、生產質控標準相結合,并借助現代技術方法,深入研究藥效及藥理機制,才能在臨床實踐中逐步形成多靶點聯合用藥方案,強化治療效果。

此外,通過臨床研究、技術創新驅動成果轉化,不僅考驗著科研人員,隨著產業化程度提高,中醫藥企業也會迎來更嚴格的監管標準。未來,企業對于成本、原材料,乃至產品品質的管控能力,可能是產業健康發展的重中之重。

公益常態化,但愿世間人無病

醫藥行業需在社會責任與追求利潤中尋找平衡,核心的主題就是“全民健康”。公益活動是企業承擔社會責任最常見的方式,如今越來越多企業把公益上升到經營的新高度,積極開展常態化的公益活動,為社會發展提供額外支持。疫情中,諸多中醫藥企業全力保障抗疫藥品的生產和供應,并為一線捐贈大批藥品物資,只為打贏這場疫情防控阻擊戰貢獻力量。

“同心·共鑄中國心”項目組委會向北京一線醫護人員捐贈抗疫藥品。

2021年12月“德爾塔”變異株引發西安疫情,由步長制藥全程贊助的公益愛心項目“同心·共鑄中國心”聯合首都15家公立醫療機構在北京發出倡議,向西安籌募500箱宣肺敗毒顆粒。2022年1月8日,“奧密克戎”變異株在天津暴發,形勢嚴峻,為支持疫情防控工作,“同心·共鑄中國心”項目組委會將首批捐贈的抗疫藥品于1月19日送達津門;2月7日,在北京市豐臺區衛生健康委的支持下,向北京一線醫護人員捐贈抗疫藥品,覆蓋10余家醫療機構,共捐贈藥品400箱。

項目組委會向西安籌募抗疫藥品。

“但愿世間人無病,何惜架上藥生塵”,不只是宣揚高尚的醫藥道德與情懷,更是企業行事立世的更高站位。除了與時俱進傳承發展中醫藥,中醫藥企業也在自覺地擔負著社會責任。宣肺敗毒顆粒在京東有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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